么一个好孩子,周围的村子里,都会抢着上门说亲哩。”
“守一跑到‘仁义堂’去,想要拜师学艺。可惜,人家根本不肯收外姓旁人。”李成铁也不接话,继续介绍说道。
危馆长咂巴了一下嘴唇,这事也没法子评说。徐家夫妇不了解情况,也只是静静地听着介绍。
“守一不肯死心,每天一下班就跑到‘仁义堂’去,帮助人家扫地、抹桌,想要让人家能有一点仁慈之心,传他一点能够诊治我们夫妻病情的秘方。”李成铁说。
听到这样的介绍,徐大婶抹了一把眼睛说:“嗨!这孩子可真够死心眼儿的。”
李成铁又说:“何老先生看都不肯看孩子一眼,倒是何大先生还算有一点仁义之心,点拨了一些入门的常识。”
“何家这样的为人,也叫‘仁义堂’吗?”徐大婶有些愤愤不平的说。
徐元倒是训了一句说:“别废话!听李大哥说。”听到丈夫的教训,徐大婶伸了一下舌头,不再说话。
危馆长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一下头。
他在江水官场上混了这么久,虽说不是什么有权的官,对这江水城中的人情风土,倒也能说个**不离十。
因此,他不但知道何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