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而且知道何家背后的能量。看不上李守一这样的学徒,也是十分正常的事。
“这孩子学了一点知识,就在自己身上扎针试验。刚开始还要好一些,时间一长,他的胆子就大了起来。胆子一大,也就坏了事。”李成铁继续介绍说。
听到这儿,不管是危馆长,还是徐家夫妇,都屏住了呼吸。就连刚刚醒来的危大爷,也歪着个脑袋,好象是在听着介绍一般。
李成铁继续说:“有一天,他也不知扎到了什么穴道,整个人都变得僵硬起来,动都无法动。我们一吓,急忙将他送到医院来。”
“后来呢?”尽管知道李守一安然无恙,徐大婶还是迫不及待地问了一句。这一次,徐元没有再教训妻子。
就连危馆长也瞪大了眼睛。
“县医院让我们到中医科看病。到了那儿,小何先生说只有找他的爷爷何老先生。我们一听,又抬着孩子去了‘仁义堂’。”
听到这儿,徐大婶长吁一口气说:“能够有救,这总是一件好事。”
危馆长的嘴角咧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到了那儿,何老先生倒是出了场,开价两千元,少一分都不肯动手。可怜我们去的几个人,身上凑了一下,也只有五百多元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