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摔破了膝盖,他回家找妈妈,江燕茹一边骂他不仔细又扯破了衣服一边细细地给他上药。
骂完了,药也上完了。然后她看着儿子叹气:“……还疼吗?”
小孩子含着泪,委屈地点点头。
于是她低头轻轻吹了吹涂了红药水的伤,布满老茧的手捏了捏儿子的脸,柔声哄道?:“呼呼,乖,不哭了啊,妈妈给你做丸子吃,吃了就不疼了。”
似乎是想到了这个,漆黑的眸里迷茫更甚:“她会给我做饭,给我上药,送我上学,接我回家,会摸着我的头说爱我……却独独不会为我忤逆许杰仁。”
“她可以在凌晨两点背着我走去医院看急诊,”江黎停了一下,放缓了声音,“却不会告诉许杰仁不要再在半夜打我了。”
Alpha静静地听着,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留意不到那酒色的瞳里一闪而过的晦暗。
后来学校开始上生理课,他逐渐明白了或许是因为永久标记这个东西,所以他妈妈会无底线地向许杰仁臣服。
可这也不应该啊。
那么多?同学的爸爸妈妈都有永久标记。
唯独他……
于是那天放学,他偷偷向老师问出了酝酿已久的问题,然后高高兴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