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依旧没有说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我愤怒的离去。
我一出门便碰到了寒尘,他见我不快,便问道:“姑娘怎么了?若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说出来大家可以一起想办法。”我并不好意思驳他,便说:“我自从来这里便没有一点进展,若是再这样下去,师傅在牢房里怕吃不消。”
寒尘说:“这个姑娘请放心,虽然没办法释放姑娘的师傅,但是一定不会让她在牢里受一点伤害,宫主虽然不大爱做这样的事,但是为了姑娘,这些事还是不会让姑娘担心的。”
虽然寒尘这样说了,但我依旧很担心,那个刑部尚书柳蕴绝对不是善类,当初在牢里,若不是阴差阳错的打开那瓶迷药,估计我现在已经被那些嗜血的虫子啃噬干净了。我咽下不信任的话语,问:“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的脑袋都不够用了。”
寒尘笑了一下随即变得严肃,略微转了转头,然后开口道:“宫主只让属下保护好姑娘的安全,所以姑娘安全以外的事,属下没有权利去说,但是姑娘不要忘记来这里的目的,属下告退。”我打断他离去的步伐说:“你是说我现在可以见证人了?”他说:“其实,姑娘已经见过了,只是姑娘不知道罢了。”
看着寒尘远去的背影,一种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