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的感觉油然而生。突然感觉到有别人的注视,迎上那目光,便是几天前接我们来这里的吕泗,刚刚寒尘话的意思便是吕泗即是证人,我行礼说:“老伯,您好。请问老伯有什么事吗?”
我知道自己表情都写在了脸上,绝对躲不过他精明的眼眸,我也便没有想掩饰的意思,“若是老伯没什么事,可不可以和我谈一谈,我有些问题想请教老伯。”他说:“那请姑娘到鄙人的屋里来吧。”我便跟了上去。
他屋子不大,除了炕地上只放着一只桌子,两把椅子。我坐了下,他倒了一杯茶水递给我说:“我知道总有一天事情会被人翻出来,到时候,我一定会被找出来,但我没想到这么快,而且是被殿下找到。若是别人我定不会趟这趟浑水,但偏偏是殿下。也许这就是冥冥中注定的吧。”
我放下茶杯问道:“您知道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他神情变得十分严肃,沉默了许久后说:“当时只知道先皇后生了小皇子,皇宫里一片欢喜,然后我那同乡就是在先皇后跟前做事的太监小喜子突然找到我说,‘泗哥,我可能活不久了。’我听得心中骇然,忙问怎么回事?”
“他说:‘陈太医每次看完皇后娘娘的诊便忧心忡忡,现在更是一天来问三遍。而且娘娘拖我把这个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