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才记起她不知道我知道她是如翠的事,既然她已经答应了,我也不想因为这些再追究什么,终归我们的姐妹去了一人。想到这里心中难免酸楚。她说:“你是不是哪里难受?已经派人去请老大夫了,一会儿便来,你稍微忍耐一下。”
我说:“我没关系,是不是娄梵死了?为何吕堔进来一句话都没说便出去了,是不是怕我受不了打击,才不敢告诉我?没关系,你要和我说实话,我不会难受的,即使是他死了,也是他罪有应得,只是白白浪费了我的一番功夫。”
“娄梵没死,只是身体被烫伤了几处,你身上裹着被子,他却没能幸免,不过如果不是你进去救他,现在他就真的死了。”我哦了一声,大夫便进来了,她忙迎上去说:“您来了,秋贤刚刚醒来,刚刚一直咳嗽不停,您快去瞧瞧。”
他到我身边放下药箱,伸开手搭在我手腕处,细细探了一会儿说:“姑娘体弱,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的,原本姑娘是难以挺过这么多年的,可不知为何姑娘能活这么久了。”
如翠上前问到:“大夫,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为何能活这么久?虽然秋贤常常生病,但吃几副药便好了。何来那么一说。”老大夫忙解释,“这个老夫不知,老夫只从姑娘脉象而言,姑娘天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