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脉象也说不准。”
我笑着说:“如翠,我没事,我的身体什么样,我自己最是知道,你不用担心。快让大夫去瞧瞧娄梵。”老大夫说:“娄梵何时会醒来还不得而知,但是脉象要比姑娘的平稳不少。姑娘不必担心。”
“老夫不才,为姑娘开几副药,姑娘按时服用,三日以后老夫再来,对症再为姑娘查看增减。虽然不能让姑娘脉息如同健康之人,但一定会好过现在的。”我忙道谢,吩咐红叶跟着老大夫去拿药。
如翠送走大夫后问我:“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这些话?你莫非在故意隐瞒我?”我忙解释到:“没有要隐瞒谁,只是不想让大家同情我。我的身体虽说一直就不好,但这么多年了,不是也活的好好的。”
如翠絮絮叨叨说:“那既然老大夫说了要给你好好治疗,你就必须听大夫的话,我不希望以后再听到这样的事情。”我拉起她的手说:“我知道了,一定听大夫的话。”如翠这才释然。
如翠说:“秋贤,其实我心里一直都特别难受,我知道你猜到死去的是如青了,我宁愿那个死去的人是我,老天对她太不公平了。父亲把她卖到红柳巷,过着她不愿意过的生活,好不容易离开了烟花之地,过了几年太平安详的日子,便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