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了和银行讨价还价的资本,那个小伙子的预言是准确的。
“你刚说的身体不好,怎么回事?”楚桐问道。
“滑雪伤到的,问题不大,只是暂时行走困难,所以他想见你。”马君健诚恳无比道,“私人飞机在天河机场随时待命,送您去瑞士。”
“我考虑考虑。”楚桐叹一口气,如烟往事浮上心头。
她摸出一支烟来,马君健帮她点燃,跟了一句:“去吧,再不见怕是没机会见了,带着儿子一起去。”
……
楚桐这边算是松口了,马君健又风尘仆仆赶往近江,一来探亲,二来打探昆仑的底细,他是近江本地人,虽然父母妻儿都移民海外,但老家依然有不少亲戚朋友,这其中还包括当年的大哥韦康。
傍晚的烧烤摊,夕阳西下,食客络绎不绝,扎啤桶,大烤炉,烤到金黄的羊肉串滋滋冒油,马君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望着韦康说:“我们都老了,这样快活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小健,走一个。”韦康举起扎啤杯,和马君健干了一个,别人都用一次性塑料杯喝,他俩用扎啤杯喝,气势是足了,但第二轮就歇菜,干不动了,到底是年龄大了,身体没年轻时那么棒了。
酒过三巡,韦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