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雾罩的一通侃,最后落回到马君健的工作和生活上,问他现在过得到底怎么样。
“给哥说实话,别整那些虚的。”韦康递了一支烟过去。
马君健用筷子夹起一块通红的炭火,如同当年那样,先给康哥点上,自己再点上,美美抽了一口,他以前烟不离手,现在因为常年在老板身边工作,国外禁烟场所太多,不得不戒烟,只有回到国内才开戒。
“其实也就那样。”马君健说,“在旁人眼里,我是成功人士,跟对了老板,要啥有啥,孩子在国外上了大学,家里老人也接过去了,可是过得咋样只有自己知道,我父母年纪大了,在国外根本过不惯,去年就悄悄回来了,还瞒着亲戚不敢说,怕给我丢面子,孩子学习随我,成绩不咋样,上大学也是瞎混,毕业了工作都难找,不过还好,好歹能接我的班,不至于吃不上饭。”
韦康说:“你那个老板咋样?”
马君健摇摇头,对于老板他有一肚子话,憋了十几年了,一个人再怎么变化,根子不会变,就如同他马君健,别管混的再洋气,根子上还是那个仗义讲究的江湖豪杰,但老板不一样,他变化太大,六亲不认,很多做法自己无法认同。
“康哥,我也就是和你能说道说道……”马君健终于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