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又冰冷的椅背上,在炽白的灯光下,脸色肃冷平静。
但是这种情况下,越冷静反而越不正常。
陈燃站在孟庭宴旁边,艰难地搜肠刮肚,最后只憋出一句,“兄弟,你还好吧?别担心,人肯定会没事的。”
孟庭宴没吭声。
其实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
“唉。”
孟庭宴的外衣被打湿了,只剩里面一件白色的衬衫,杵在那里静默地像一座冰冷的雕像。
陈燃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刚想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安慰,然而在伸出手的那一刻,突然眼尖地发现,孟庭宴单薄的衬衣似乎在很细微地动着。
陈燃倏地愣了下。
虽然外面狂风暴雨,但这里是温暖的室内,根本没有风才对。
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他小心翼翼地喊了声:“……庭宴?”
半响,孟庭宴终于抬起漆黑的眸子,面无表情:“怎么。”
陈燃一噎,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你……你还好吗?”
孟庭宴就这样安静地看着他,眼底一片死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动了动僵直麻木的身子,声音有些冷硬,是努力绷直成线的平静。
“陈燃,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