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错了。”
“你说什么?”
“我是不是……对他很不好?”
医院人来人往,ICU室的灯亮着,像是迷路者遗落的牵引星,见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
而此刻,门前两排冰冷空旷的长椅,只有男人的声音响起,气氛压抑得仿佛压下了一座大山。
“……我总是为了工作抛下他,忽视他的感受,认为过纪念日没必要,还觉得他太黏人,一直让他乖一点。连他自己都觉得我不在意他。”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温慕,陈燃艰难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自己的朋友。
不知想到什么,孟庭宴抓着长椅的手骨节微微泛白,看似很冷静地剖析着自己:“他因为云木吃醋,我当时没有任何的解释,只觉得他爱胡闹又麻烦。”
“还有那天,他问我爱不爱他,我当时没有回答。”
孟庭宴顿了顿,沉默地闭上已经干涩到有红血丝的眼,声音沉重,自责到心坎里去。
“我为什么不回答。”
“……好了好了,”陈燃从没见过他这样,有些慌张想安慰:“庭宴……”
“所以他才会以为自己是别人的替身,是吗。”孟庭宴恍然,有一瞬间的心悸,垂下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