赭衣闻言再度安心地昏了过去。
游荡双手指着自己:“那我呢?”
“所以你最好有办法治我的病人,还有,”顾览瞥他一眼,“不要总是馆子馆子的,馆与馆之间可是有大不同。”
赶回烟华馆时已经是下午,廖雪婵早早候在院子里,一见到他们回来就赶忙迎上去:“馆主,这一路可顺利吗?”
顾览下马车,一边安排药童们抬人,对廖雪婵道:“强差人意吧,那些病人呢,情况怎么样了。”
“昨夜你走后我又去查看很多次,起初还是老样子,但过了午夜后却变得更加奇怪了,”廖雪婵紧跟在顾览身后,接过他的斗篷,“脉象十分微弱,皮肤灰白发僵,身上还不停发出‘磕磕啪啪’的细声。”
“什么?”顾览皱眉,扯着游荡的袖子往病舍里拖,“赶紧给我去看看。”
游荡满身酒气,一双宿醉的眼睛似睁不睁的,廖雪婵忍不住伸出食指放到鼻子下面,狠狠斜了他一眼。
“不……不给口水喝吗,哎,这是哪儿呀……”游荡脚步漂浮,被顾览拖得一个踉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脚下一歪就扑到廖雪婵身上,半抱着她勉强站稳,笑嘻嘻道,“哎呀,哪来而小海棠,真他娘的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