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及时赶来,秦枢现在怕是一具尸体了。
哦,不对,秦枢可能不是人,大概不会变成尸体。
为了计划顺利进行,他只有亲自走这一遭。
话说秦枢还真是渣出了一定境界,一面对他死追猛打,一面又放不下对宁惟溪的身体欲望。当然,他不会承认是自己勾引得当。
顺着宁长疏的视线看向自己跟宁惟溪,秦枢松开手,又慢条斯理地重新打好领结,站得笔直,仿佛刚才要对宁惟溪做禽兽不如的事情的不是他。
气氛陷入沉寂,宁惟溪披着浴巾跑了出去,很快消失在走廊上。
宁长疏跟秦枢回到客厅,直接摊牌:“你打算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秦枢倒了两杯酒,一杯推到宁长疏跟前,“关?你完全可以自由行动,这可不叫关。我用链子锁住你四肢,再扔到笼子里才是。”举着杯子一口喝光,冰凉的酒水,慢慢冷却着身体里的余火。
“你敢吗?”宁长疏摇晃酒杯,嗅着里面散发出来的浓烈酒香,眸底泛起了一丝冷意。
秦枢这次回答很老实:“不敢,也不会。”
“哦?”宁长疏倒是意外了,对方竟然说不会。
秦枢深深看着他:“你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