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顺“哎”了一声,坐在一旁,举杯饮了一口道:“你说的对呢!千军之弩,轻于一发,军机首席大臣,尚是如此,何论他人呢!”
曾国藩却劝道:“大人怎么也说出这样的牢骚话?gx匪祸虽烈,但这次由赛中堂亲自出马,各级官员自当用命,估计不久可平,可是眼下这民心已然不稳,大有**之势,改革内制,罚处贪腐,才是首要,正是大人用命之时,大人怎么这般暮气沉沉!”
“今天农历多少号啊?”肃顺突然问了一句。
“今日农历三月二十四!”曾国藩很惊奇于发问,很快回答出了日期。
“三月初七下的令旨,直到今日才离京,”肃顺冷笑道:“走的可真快呀!这位赛中堂你知道这些天都干了些什么吗?”
曾国藩自然不知道他干什么,不待曾国藩回答,肃顺当即冷笑道:
“这十几日,赛尚阿赛大人一不筹划平贼方略,二不筹集粮草辎重,却忙着将自己的亲信通通安插在军机处各处重要但职事不高的主事,主簿,令侍官等位置上,不就是怕他离开这段时间,我肃顺乘机顶夺了他军机首席之位吗!”
说着又饮了一杯,“旗人争权夺利尚且如此,何论他人呢!”
曾国藩不敢搭话,一旁静坐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