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实力,也就勉强掌控一条溪流,就算是比较熟悉的大争剑意,顶多也就三条溪流,要汇成江河都遥不可及,更不要说是浩瀚的海洋了。”
庄珣知道,这是意境中的意境,这石洞处虽然只是一道刀意,但却有着完全不一样的心胸,那是领悟得足够深才能够达到的。
就像是两个男人,一个经历过世事沧桑,另一个则不过刚刚入世,但心胸则是完全不一样的,庄珣此刻虽是在参悟那股刀意,倒不如是在领略那兵圣王凉用刀以来的人生。
很凶,非常凶。
这种感觉让庄珣想起了当日悟那大荒剑经第三重时梦寐入那晒谷场时的经历,当时“太阿剑圣”陈芝白的剑同样是无比的凌厉凶悍。
只是,两者的凶又透露着一股完全不一样的凶气。
陈芝白的凶,与其说是凶,不如说是戾,求而不得的戾,自怨自艾的戾,怒己无能的戾。
而兵圣王凉的凶,则又是另外一种凶,狰狞獠牙的那种凶,血盆大口的那种凶,就好像是单纯的猛兽的那种凶,这种凶,很纯净,也很暴力,狭路相逢勇者胜。
“沾染了这两种凶,都必须以杀生做结束,只是前者更多了些癫狂,所以陈芝白的前世才会自杀。”
“而这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