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王凉的凶,则有一种深沉的冷静,隐忍的优雅,这应该是为兵为将之道时沉淀下来的,也正因为其有这种特性,所以这股刀意也就更加不寻常了。”
庄珣深吸一口气,这两种凶,其实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现在的他能够领悟琢磨的,他能够做的,只有借鉴。
因为他不曾求而不得,也不曾为兵为将,也注定了他的刀意,无法与这二人同轨。
只是,无法同轨却是有新生,经历下去,他的刀意自然也能够焕然一新。
“起始之时我原以为自己可去吸收这凶极了的刀意,让它与无极刀意同化,以壮大无极刀意,只是如今看来,这种想法实在愚蠢之极,这就像是我用木头做的刀鞘去包住铁刀一样,终有一日,这木头刀鞘也会支离破碎,除非我将这刀鞘炼就金刚,这才稍微有些可能。”
当然,庄珣也没有妄自菲薄,虽然清楚自己无法去吸收这凶极了的刀意,但却可以摸清它的门道,从而拔出后面那把寒月刀。
毕竟,他自始至终,都是为了得到那把兵圣王凉曾用过的寒月刀,这过程之中若还有什么好处,那也算是意外收获了。
此时庄珣盘坐有时,也在这之中时时刻刻体悟着那凶极了的刀意,这股从战场当中杀出来的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