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壶嘴里果然流出了约一个小碗份量的泥水,泥水里隐约有白色的蛆虫蠕蠕爬动。
“我昨晚喝的明明是美酒啊──哎呀!我的头──”殷天官丢下酒壶,抱头怪叫了起来。
“你喝了?”子珩不动声色的把他扶了起来,手一翻就取出一颗白色小巧的药丸:“我看你是在酒楼喝醉了吧?泥水怎么喝?这颗解酒丹拿去吃了。”
殷天官很是听话的把药丸接过,放进口中。药丸不苦不辣,只有点酸中带涩,上面有子珩身上常带着的清香。
一种海风会吹来的微微凉意。
药丸咽下肚,头痛果然是缓解了点,不晕了。
“可是子珩,我把扇子弄丢了。”殷天官顿时想起了扇子被拿走这件事,哭丧着脸偷觑子珩。
“那没什么要紧。头不痛了吧?”子珩浅笑。
“是,不痛啦。”
才刚可以站稳,殷天官立刻转身去捡紫袍,拿起来检查了一会,仔细拍拍,本以为会在泥地上蹭脏的袍子,竟一点也没染上尘埃,反而在朝阳下闪着粼粼的光。
简直像是紫郎的鱼鳞。
殷天官心里有点发毛,忙把袍子递给子珩。“子珩,谢谢你的袍子,昨夜里真暖!”
子珩笑着从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