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把袍子接了过来,但一转眼又似乎看见袍子上有脏污一样,瞬间皱了下眉,迅速将袍子扔给离汜。
“脏了吗?”殷天官摸摸后脑勺,笑得很不好意思:“子珩,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子珩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嘲谑。“不,天官,不是你。不过,看来是你惹的事。”
“啊?”殷天官傻笑。有时候,风雅的子珩会说出他这种粗人听不懂的话,每当那样的时候,他就是傻笑以对。
离汜忽然瞥见地上的金光,左手抱着紫袍,便俯下腰用右手去拾:“是萃金盏!”
殷天官惊讶地看着那金光闪闪、雕花繁复精致,一点都没有变样的杯子,开心地嚷:“是啊是啊!昨夜的酒壶也是这样漂亮的一把壶啊!”
“天官是带出了个漂亮杯子,这算合格吧?”离汜把杯子交到子珩手上。
“怪了,怎么杯子没变,酒壶却成了那样?”殷天官疑惑万分。
看见殷天官又想伸手来碰一碰,子珩一袖子拂开他的手,脸色颇有深意:“若是不想金杯又变成锈杯,最好就这样让我带走。”
殷天官也不在意子珩拨开他手的动作,一下子想起了自己那顿酒席,畅快地笑了:“子珩,你是说我赢了一顿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