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寒搬出“后宫不可干政”的组训,呕得太后心里直吐血。
她的呼吸绵长而急促,道:“哀家也是为了皇上好,为了大秦好。”
“本王当然知道太后是为了皇上好为了大秦好,不然也不会做出这么多事。”景寒勾了勾嘴角,邪邪一笑。他极少笑,但这笑却让人觉得寒冷从心里释然到四肢百骸之中,涌着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太后手覆在胸口,垂下头遮挡住自己内心的心虚。她拿着手帕,擦拭着硬挤出来的眼泪,装作悲悯之色,抽抽噎噎道:“皇上真是可怜,刚失了生母不久,如今又摊上这样的事。哀家原本以为皇上和皇后伉俪情深,恩恩爱爱,谁曾想皇后竟是这样的人,为了自己,为了她慕家,连皇上都要毒害,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啊”
擦了擦泪,她凝望着景寒,郑重道:“哀家虽是太后,但凤印在她那里,她又是皇上亲封的皇后。哀家只能将她囚禁,不能动她。这次荣王归来,一定要严惩了皇后。还有慕家,慕昭霖虽然隐退,但他向来野心勃勃,怎会轻易放权。哀家寻思,这次的事恐怕就是慕昭霖在背后策划,然后皇后实行,目的就是为了杀了皇上,立大皇子为皇,然后他们慕家就可以执掌朝廷了。”
景寒握拳抵在下巴处,垂下眼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