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睑沉下弧形的鸦色。他沉默思忖片刻,又撩开眼皮看了看太后。
他的手指摩挲着拇指上的红玉扳指,扳指如珊瑚一般红艳,仿佛是他在战场上杀的人的鲜血染成的,没有一丝杂质。
手指一停,他冷冽的目光逼视着太后,透寒彻骨的冰冷,“太后这些日子也辛苦了,接下来该好好休息了。剩下的事就由本王来做,到底是谁下毒,是谁居心不轨,本王自然会查得清清楚楚。”
太后脸色一肃,“荣王有些专段独行了吧。”此刻她倒不是那么惧怕景寒了,她悠然的端起一杯新茶,从容的啜了一口。
景寒冷冷哼笑一声,慢慢站起来,正了正窄袖袖口,语气深沉而霸气,道:“那是太后没有看到本王在战场上的独断专行”
“荣王在战场上或许是独断专行,可这是皇城,是朝廷,容不得荣王独断专行”太后面色阴冷,梗直了脖子,不想在气势上输半分。
景寒面无表情,不是愤不是怒,从他的表情看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淡淡的看着太后,“本王受先帝遗命,此生效忠大秦效忠皇上,现在大秦危机,皇上有难,本王自然要行使自己的职责,调查清楚真相,不会放过凶手,也不会冤枉好人。”
不等太后说话,景寒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