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似乎村里要出大事了。东海他爸爸一脚踏空,救人不成,自己整个人倒栽进了泥巴里,旁边的人想要拉扯他一把,却一下子又掉进去两个人,只剩下狗爷站在那里不敢动弹。
眼看着爱妮妈越陷越深,泥水都已经漫到胸前了,我接过狗爷手里的竹竿,将他拉离危险区,同时丢了个木板到爱妮妈旁边,又将竹竿递到她手边。
她一手摁住木板趴在上面,去够我手里的竹竿,够了几次却没够着。这么一动弹,动静太大下陷力也变大,木板被她掀翻,整个人掉了下去。
我鼻子一酸,想哭却又不愿放弃最后的努力,只听见爱妮跑过来,在岸边大哭:“妈!”
她想往寒窟窿这里冲,被刚刚上岸的狗爷一把箍住动弹不得,哭得肝肠寸断的,忽然一个惊厥,昏了过去。
梅生伯摇头叹息,说:“没办法了,准备后事吧。”
岸上的人全看到了,谁都束手无策,听梅生伯这么一说,又都唏嘘不已。我站在泥里,看到梅生伯自言自语地说:“死不见尸,要办身后事的话,今年的塘泥是非挖不可了。”
接着他就冲我喊:“你个小兔崽子,还杵在泥巴里干什么,快给老子爬起来!”
我眼睁睁看着死了人,却一点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