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生伯爽朗地笑着,大声说:“哎!老爷车就是不中用,不是这里出故障,就是那里出故障。看看修一下吧。”我疑惑地看过去,一点也看不出他的情绪,因此断定他是故作轻松。
他用手摸摸水箱,说:“哎呀水箱温度不高,不行了。这是发动机的毛病,没功率,要拆开修。”
跑回家拿来了工具箱,拆卸检查了一大通,也没查出问题来,梅生伯不禁有些纳闷,蹙眉歇了半分钟,又不死心地用手摸了摸拖拉机水箱。忽然他跳起来喊了一句:“我知道了!”
我反正是外行,就下了湾塘,跟村民们一起站在一旁看热闹,现在湾塘已经到了硬底子,就跟个深坑似的,下人不再是问题。梅生伯看了我一眼,连忙招手说:“来来,你来搭把手。”
我去了,他又说:“你摸摸看,水箱温度怎么样?”
我有些狐疑地伸出手摸了一下,顿觉冰寒刺骨,忙缩了回来。这可是刚才熄火没多久的车啊,就算冬天冷却快,可也不至于这么快吧?
我告诉梅生伯我的感受,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不说话,陷入了沉思。被我问急了,才小声说:“等会你可能会看到很离奇的一幕,不要吃惊,也不要害怕。是时候了,我准备告诉你一件事情,我等这一天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