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剑:“我们先不要安全剥开它,还是像之前那样,留一层蚕纱,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再说。”
李亨利说:“按你想的做。”
张弦劈开了蚕茧,李亨利亲自去剥开它,刚翻开一个缝,就赶紧裹回去,退回来悄悄说:“是个粽子,我们赶紧走,能不纠缠就不纠缠。”
我知道粽子是最不好说的东西,谁也不知道有多少能耐,每一只都不同,所以遇上这种事,都是没办法才去硬拼,能避免的就得绕道,这才是上策。别看张弦和李亨利好像很厉害,张弦其实是刚出道,李亨利这些年吃了多少亏我不清楚,光是这一年来我看在眼里的,就够死上几回了,哪一次都不是那么简单。
我们悄悄往后退,直到离开了有二十多米,李亨利才小声说:“这个粽子有年头了,不过现在还算不上粽子,他还活着。”
东海急了,大声说:“那赶紧救人呐!”胡子在他后脑勺使劲拍了一下:“喊什么喊,嫌命长了是不是?”
李亨利也瞪了他一眼,说:“这是一种活人祭,叫梦魇,那人虽然没死,但处于临界点上,永远也不会清醒过来。”他刻意强调了一句,“而且只要遇到外界干扰,梦魇就会化成厉粽,十个我也对付不了。”
东海吓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