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的汗,脸都白了。我也暗自大吃一惊,这么厉害的粽子,我从来没遇到过,这里有蚕王还有鸡冠蛇,蚕茧里的临界人既然一直没醒,就说明这些活物平时都是悄无声息的在进行着对抗,互相之间遵循着某种定律,非常有默契。
又或许是梦魇对这些阴物不起反应,只对阳面上进来的人起作用也不好说。
我们往里面悄悄摸进,走了一会儿,忽然看到前面有个人影闪了一下,张弦说:“可能有人,我先过去看看。”
他很快冲了过去,消失在黑暗中。我想这也许我们倒斗以来最凶险的墓穴了,甚至比蚩尤兵冢里的巨神兵还要可怕。因为巨神兵虽然厉害,好歹是偃术机关,但这里,却是传说中“司天之厉及五残”的西王母国度,那个充满神秘与威严的长生仙乡。
张弦曾不止一次地对我说,我们是传说中的三青鸟,李亨利也反复强调这个事情,然而我来到这里,却没有一丝一毫归乡的感觉。看起来从秦岭地渊的蚕陵开始,甚至自从古蜀遗都之后,他们就对这些陵墓一无所知,但我总觉得他们还有很多事没跟我说,李亨利好想知道太多与我们此行有关的事情,但他却讳莫如深,同时又茫然不知所措。
尽管李亨利好像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但我明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