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程爷喝白的,用碗干,老吴年纪大了,我怕他吃不消咧。”
吴敌看他转移了话题,也乐得哈哈一笑泯恩仇:“谁喝趴下那可讲不好,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块老姜始终还是老辣,你有几年酒龄?不过斗里咱们不要总是摆弄这些废话,小哥的命还悬着呢。”
胡杨笑道:“出去我请你们喝咱新疆的肖尔布拉克,好酒!”
尽管张弦一个人在前面癫狂,但我们还是会找几句乐子,也不耽误办正事的功夫。
我们仗着强光手电,往前面一路狂奔,山洞不大也不小,还是挺宽敞的。渐渐又看到了张弦身上升腾的白焰,还透着隐隐的红光,“白里透红”这个词汇本来是形容美妙的面容,但此刻用在这火光上面,再恰当不过了。我知道,是他又将我们甩下了一段距离。
洞里的蛇尸越来越密集,说明拦路的蛇变多了起来,现在偶尔还能看到一两条雄蛇的尸体,张弦勇敢地将它们都杀死了,这种爆发性力量,让我们所有人都感到咋舌。
听到我的夸赞之词,李亨利冷笑了一声,不屑的说:“勇敢这种词,怎么也不能安放到一个疯狂之人身上去,尽管我认为他平时的表现的确充满了勇敢与智慧,但那绝对不是现在的张弦,他现在很可怕,和鬼魅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