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
他这话有点刻薄,眼镜估计也听不惯,苦笑着说:“你要实在不能拦下他,估计小哥暴走不了一会儿,就真的要变成鬼了!你表弟会被自己的愤怒给活活烧死的。”
李亨利没说话,他不是如以前那样懒得回应,而是被眼镜给呛得无话可说,难得看到他被人抢白成功,可见他心里还是关心张弦的,并不是简单地将张弦当成自己前进路上的工具。
我们追了一会儿,张弦忽然站在原地不走了,身上的火光照得四周亮堂堂的,好像蒙着一层月晕,尽管明亮却看不真切。我奇怪地问:“他怎么不走了?”
东海说:“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正好可以拦住他。小哥这样发疯,不说被自己烧死,就算他是铜筋铁骨不死之身,也会被阴物给害了!”
他说得对,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像这样持久地杀戮下去,还能保持体力充沛,张弦虽然长得比较精壮,但怎么看也不是那种熊瞎子一样的猛汉。我们追了上去,他身边的光晕渐渐消弭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黑暗的恐怖,我们失去了他的视野。又赶了一段路,他才又重新进入了强光手电的光照范围,看来我果然没判断错。
我看到他浑身滴血,衣服全都被染红了,也不知道是蛇血还是他自己的血。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