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祭坛的路不过才半分钟,我们却像奔跑了几个世纪,但想法虽然多,路却不会变长一米,时间也不会拉长一寸,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台阶前。我想,流年弹指一挥间就是这种感觉吧。
刺眼的白光像死去的孩子,晃得我眼睛生痛,那种白是一种苍白,属于死亡的颜色。以前要是有人问我死亡是什么颜色,我回答不出来,但现在我知道了,怪不得古人管这股邪火叫做死火!
祭台上的光晃得人心里发虚,好像有太阳光那么刺眼,可看着却又像是荧光,我用手挡了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情况。
我完全被吓呆了,祭台上没有看见阿丽娜,只有恐怖!
阿依慕的脖子被一只裙带飘飘的幽魂用鬼手给掐住,她死命地挣扎着,但完全是徒劳无功。我说不出那幽魂是什么样子的,祂整个身体就是一道浮空的光点,是那六条白焰光柱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巫女似的具象!
我本能地往台阶上冲,却又畏惧地止步,惊恐地说:“这是什么鬼?”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控制不住自言自语,还是在问阿勒。
阿勒张大了嘴合不拢,翕动了好几次,才颤颤微微地说:“这是不是中心祭台的……残像?”她的语气极为不肯定,我也被吓了个够呛,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