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打个比方。哎不说了,肚皮要漏了,疼死我了。”小王还不忘了解释。我这时候反正是一个字也不说不出来,被金蚕爪子划开的伤口真的是痛死人了,不光是伤口,整个人都往死里痛,受不住。
血已经染红了我们的肚皮,我意识到这样下去肯定会死的,虽然伤口像刀口一样齐整,愈合快,但实在是太严重了。我肯定等不到伤口愈合就先流干了血,然后手没力了,肚皮就会自己翻开撕裂,我们四个人都一样,包括沙玛沙依。
我也是死过几次的人了,但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绝望,李亨利在新疆被我们装进了棺材,张弦现在又死活不知,胡子没法联系,吴敌还死在了老祖洞。
怕过头了,我现在也不再怕了,安安静静地等死,等着奇迹发生,但现在根本就没可能发生什么奇迹的。
人终究是不想死,一开口就会牵扯肚皮上的伤口,我忍着撕裂般的疼痛,小哥小哥的喊着,问他能不能听到我说话,我说我们都要死了,如果能听到就让他回应我。
张弦胸膛起伏着,还有微弱的呼吸,我可以断定他没死,只是昏迷了。我们血越流越多,我身子都有种被掏空了的感觉,他们几个也着急了,都喊了起来。
但张弦丝毫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