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神秘地笑了,贴着我耳朵边说:“他这么感兴趣,也许真是个行家,就让他看看,兴许还能找出点线索咧。你傻,以为我真的要开车带他兜风啊?这说白了也就是个现代的拓片,只要看他有斤两,我就大大方方拿出来,犯不了法。”
我愣了一下,东海毕竟做生意的,学精了,还是我太天真。那老头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卷轴,在桌子上摊开,我们都看呆了。
这其实是装裱好的拓片,上面的内容居然和我们手上的拓片一模一样!
我看向张弦,他的眼睛盯着拓片,根本就没注意到我。老头笑道:“你们看着是不是很眼熟?其实它们的题跋不一样,秘密就在这儿。”
张弦忽然念道:“生渐死,死即生,青铜隽永,万物偕亡。”
我问他:“什么意思?”
张弦没有回我的话,却问这老头:“你手上还有多少块碑?”
老头笑道:“您会这么问,我想多余的话就不必再讲了,我知道有个地方,像这样的碑还有很多,但一般人他进不去。或者老朽换个说法,这进去的成本太大了,折了几个倒斗好手,道上的朋友就传开了,烫手的山芋谁也不愿意再接手,损了名声赔了性命,拿再多钱都是瞎的。”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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