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说:“既然你话都挑得这么明,那我们成交。”
东海拉了张弦一把:“小哥,先谈谈价钱。”
张弦一脸的凝重:“不用谈,无论我开什么价,他都会答应的。”
东海喜出望外:“这有这好事。老哥,你只要钱管够,什么斗咱们都敢趟!”
老头说:“这您可想好了,西安的刘顺路,广水的赵鹊都栽进去了。”
张弦摸出了东海的名片,递给老头,回应道:“不是阴阳路我还真不去,要是赵鹊他们能成事,那你还找我们做什么?有需要就联系这个号码,记得带钱说话。”
送走了老人,我赶紧问张弦拓片上有什么玄机,为什么这个人这么上心?张弦说:“我们手里这张拓片,和他手里那张的内容一样,但题跋不一样,我们的题所指的地方的是‘桑关’,跋是‘蚕食马,马化蚕,三桑无枝,爰有青苗’,而他那张,题上只说‘黔首’,跋也不一样。”
我忙问:“你说点大白话,到底几个意思?”
张弦说:“据我的估计,这样的青铜合金碑肯定不止一块,而且每一处的题跋都不一样,题可能是表明碑对应的地域,跋就表示具体的经过,而不是落款。我们这上面的题跋,明显是说《太古蚕马记》的故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