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观。种柳人今天上,对酒歌翻水调,醉墨捲秋澜。老子兴不浅,歌舞莫教闲。
看尊前,轻聚散,少悲欢。城头无限今古,落日晓霜寒。谁唱黄鸡白酒,犹记红旗清夜,千骑月临关。莫说西川路,且尽一杯看。”
我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词人,我还以为你是个大老粗呢,看走眼了。”
李走凑过来说:“我老爸可不是什么词人,他这是沽名钓誉。这是辛弃疾的词。”
奎子笑道:“就你机灵。
沽名钓誉说的多难听,你老爸我是这种人吗?我这叫一时感慨。”
看着滚滚东逝水,我突然有种意兴阑珊的感觉,我真的会是长生人吗?当这样的疑虑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我突然理解了张弦和李亨利他们了。
李亨利死了,张弦就是下一个李亨利,活得太久的话,人人都会疯狂,他之所以离开我们,就是一种心态转变吧,他在逃避,他害怕看到亲人,所以宁可独自承受孤独,我们就相当于是他的亲人。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这是种悲哀。穆阿泽、阿依慕、胡杨、李亨利、张弦,甚至于我,我觉得像是一场生死轮回,正常人寿终正寝,而长生人只能死于非命。休佑这个人我看不懂,他太洒脱了,这或许和他是个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