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在军中长大,生来铁血有关系。或许他还需要磨练很多年才会堕落吧,又或许他是个例外。同样的,蒙毅我也不理解,主要是我对他不熟,我想他总归要融入社会,要发生一些改变的。
那时候的他,会是一个全新的自我,相识时间太短,他还没有完成蜕变,我不敢说我认识他。
我看着江水发着呆,李走突然冲到我跟前,煞有介事地说:“摸金校尉来也!”
我们都会意地笑了起来。看来嫂子心里也有数,她只是什么都不说,这一笑,尽在不言中。
杂七杂八的转了一大圈,到处玩了一下,最主要是在奎子家蹭了好几天的农家酒饭,我终于释怀了,辞别他家往回赶,刚好到家又是一个黄昏。
时间过得真快,农历的七月,天还是很热,但说起来已经不算夏天了。七月流火,就像汉江水一样,已是秋澜。不知道那水流快,还是我们驱车快,谁先到的家?
在我家,休佑跟我又较量了一次酒力,这次人多,东海他们都在,一桌子坐不下就摆了两桌。
三父对我举杯说:“咱爷俩干一个。
”
我站起来,他挥手示意我坐下:“客套什么,自家人别拘谨,你给我坐着喝!”
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