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石化了。
我和月兰的脸全红了,然后嫂子白了我哥一眼,我哥赶紧解释说:“你们经常在外面跑,很辛苦,得补补。”
我脑门都见汗了,这谎圆的,丫的,昨晚动静有那么大吗搞得大家都知道了,我低头吃鸽子血,不敢看他们的眼睛。
月兰红着脸走了过来,就坐我边上,然后她不用吃饭,但手却伸到了桌子底下,摸到了我的大腿,而后用力一拧,我疼得脸都红了,一口鸽子血差点喷了出来。
“怎么啦味道不好吗”嫂子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强忍着吞了下去,边咳嗽边说:“没有,没有,太好吃了。”
然后用余光瞥了一眼月兰,她嘴角微微上扬,但就是死活不撒手。
吃完饭之后,偷偷撩起裤管一看,淤青了一大块,后面的月兰瞥了一眼淤青,骂了一句:“活该。”
我只能陪着笑,可能是昨晚太专注,太投入,太忘我了。
然后就出门了,因为我们把情况跟迟海说了下,仵作的眼和二皮匠的针线这两样是需要他去协调的,不然我们贸贸然前去,人家估计不配合。
他给我们联系了本地的一位资深法医,还有一位资深的遗体美容师,据说都有三十年的工作经验,应该可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