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
首先给的是那名法医的家,这法医已经退休了,现在住在单位分的小区的,在这里住的都是之前在政法系统工作的员工及家属。
这名法医叫韩破军,我们站在他家门口,我伸手敲响了他家的门。
咚咚咚。
“谁呀”屋里传来一老头的声音,虽然有些苍老,却挺洪亮。
咯吱一声,里面的木门开了,隔着防盗门,一位精神抖擞,满头白发的老头,戴上老花镜,瞧了我们一眼,问道:“你们找谁”
“您是韩破军法医吧”我挤出笑容,开口问。
“对,你们是”
“组织上应该有通知您了,说今天有人会来跟您请教一些问题的。”我说。
“怎么是你们,这么年轻”老头诧异的看着我们,随口说:“进来吧。”
然后他就拉开了防盗门,我们便进入,屋里的摆设很简单,标准的三室一厅,墙上挂着伟人的头像,下面有张供桌,供桌上一张白遗照,应该是他老伴的。
进门的一间应该是书房,因为有好几排的书柜,书柜上摆放着整整齐齐的书,然后正中间一张办公桌,桌子上放着报纸,估计刚才老头正在看报纸。
“来,这边来,请坐。”韩破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