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往书房里领。
他在桌子后的办公椅坐下,我们则是隔着桌子,在他的对面坐下。
坐下来之后,韩破军则是定睛看着我们,然后沉默了一会说:“早上局里有给我电话,说是有相关单位的同行要来探讨交流,你们两位也是干法医的吗”
我微微笑,这应该是上面的托辞,为我们保密而已,我说:“也不是,我们两个都是军人,特种兵,我是一名捡骨匠,碰到了一些问题,所以来向您请教。”
“哦。”他这才打起了精神,上下打量着我,问道:“捡骨匠,这么年轻从艺几年啦”
“一年多。”我微微笑说:“只是学了一些皮毛,最近碰到个案子比较棘手。”
“什么案子”韩破军问道。
“不好意思,原则问题,要保密的。”
“理解理解。”好破军点了点头说:“你直接说你的问题吧,希望我这三十多年的从业经验,能够帮助到你。”
“行,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看着他说:“法医在古代应该叫仵作,我想请问一下,仵作之眼是什么意思”
“仵作之眼”韩破军张张嘴,而后露出笑容说:“如果从字面上的意思,当然是仵作的眼睛,但这无非就是形容眼睛的毒辣,任何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