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尽管放心。”面前的中年人两鬓的白发有些凌乱,他该是忍着极大的痛苦看着我说:“顾师傅,我们找了几家殡地方,都不能帮助我们,希望你可以帮到我们。”
他不愿意说出殡仪馆这三个字,是因为还不能接受她女儿的死。我不善寒暄,只是点了点头,便向躺在不远处的尸体走去。
本想叫小李一起过来,但看到他有些抵触的表情还是放弃了。我凝视着面前这具尸体,色塑胶袋包裹着怎样的秘密看到一丝长发从塑胶袋缝隙里散了出来。我没有戴手套,只有在化妆的时候我才会戴上手套。
我自认为这是对死者家人的尊重,没有一个家人喜欢别人触碰自己的亲人像对待一件物体,即使没有了温度,他们也还是家人眼中的不能取代的亲人。塑胶袋打开的声音显得很漫长,在空旷的停尸房上空回荡着。
仿佛用了一个世纪的时间打开了一幅画面。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还是令我皱了皱眉。如果还能形容这个里面的是人的话,确实有些牵强。“怎么死的”我在试图找到这尸体的头。我明显听到了中年女人的抽泣声,也许我的问话又再一次的刺伤了她。见没有人回答我,我抬起了头。
“车祸,在高速上,撞到了收费站的柱子”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似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