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下去。”
等到老板嗒嗒的下楼声最终消失在走廊尽头后,寂静笼罩了整个屋子。
菲尔德许久不说话,眼睛望着地板沉思。安柏倒是不慌不忙,缓缓地从床上起身。
他一站起来,菲尔德便突然开口阻拦道:“等等,你不能去。”
安柏边扭头看他,边随手整理了两下上衣,道:“怎么,担心是我把人叫来的吗?放心,我现在……”
“我是说……”菲尔德打断他,眯起眼一字一句道:“你现在身无魔力,万一遇到变故,只有束手被擒的份儿。”
安柏惊异地瞪着菲尔德,过了好一会儿,才露出了一个罕见的柔和的笑,说道:“你现在这个模样出去,一旦暴露一丁点儿样貌,只怕都会马上招来别人的围追堵截。”
说完,他便走向房门。
“等等。”菲尔德再次阻拦。
安柏转身,对上起身靠近的菲尔德不为所动的目光,略有不耐道:“怎么,以为我是吓唬你吗?难道真要我告诉你现在整个法兰托利亚的黑市都在骚动,只为了要活捉一个人这样的事,你才能有点紧迫感危机感吗?”
然而,菲尔德目不斜视,注视着微怒的安柏,相比安柏略显苍白的脸,菲尔德的脸色显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