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好,然而他仍然不为所动地站在安柏面前。
只见他从宽大的袖口中拿出一卷精巧的卷轴塞进安柏怀里,而后转身走回床边,背对着安柏道:“这个魔法卷轴,只要稍微注入一点冰系魔力,就会触发一个高阶的冰系魔法——连环冰矢。”
手中握着卷轴,安柏略微尴尬地轻咳一声,语调平和道:“哦,那个,你大略地收拾一下吧,等我回来,大概就得离开这里了。”
菲尔德没有吭声,安柏便默默地推门出去了。
换作一年前的自己,根本不会想到有一天,会跟那个粗暴地扭住下巴,强迫自己喝下药水的安柏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话。
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或者该说,没有那样的时机给菲尔德思考,他与安柏一路上保持着不多不少的谨慎与恰到好处的距离,如果这种状态能一直保持到他们分道扬镳的时候,那就再好不过了,菲尔德暗想。
他一直觉得,随着时间的流逝,许多问题会迎刃而解,曾经刺穿心底的伤痛和以为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说不定会慢慢变淡。如果不能的话,那只有先在这场兵荒马乱的逃离中掩埋起来。
起身迅速地收起桌上的药水,菲尔德已经在心里做好了打算,无论如何,他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