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着伯爵的伤口。
菲尔德见伯爵情绪稳定,便解除了绑住他手腕的魔法。
两人在无声中对视,直到瑞塔将伯爵的伤口包扎好。伯爵倚着床头,沉声对瑞塔道:“瑞塔,你去睡吧,我有话和这位药剂师说。”
瑞塔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深更半夜的,能有什么话要说,而且还要支开她。
她显然并不想离开,但她从来不曾违背过父亲的命令,最后也只得挪动脚步,缓慢离开。
等她关上门后,菲尔德才舒了口气,道:“伯爵大人,您不要激动,听我把话说完。”
然而伯爵的脸色却没有丝毫的缓和,他依旧阴沉地盯着菲尔德,道:“你说,那家徽怎么了?”
菲尔德知道不能再刺激他,只得迂回道:“伯爵大人,您知道我是从法兰托利亚辗转来到力库得的吗?”
伯爵只冷冷地看着他,菲尔德又道:“我从法兰托利亚的边境城市卡塔赫纳来。”
“在卡塔赫纳,我在街上遇到了一个浑身是伤似乎被追赶的人,一时好心对他施了援手。”
他见伯爵神色丝毫未变,原本还存着的一丝希望瞬间变成深深的无力感,伯爵竟然真的将这段记忆忘得一干二净。
“然后呢?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