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家徽有什么关系?”伯爵不耐地追问道。
菲尔德一摊手:“然后,我的三瓶药水,就换来了这个庄严威武的神秘图案。”
威弗列德冷笑一声:“你在说什么鬼话?你以为弗雷德里克的家徽是小孩子的玩具印章,想换就换吗?”
菲尔德也冷下脸,道:“这就要问问阁下了,我也并非稀罕这个什么家徽,阁下也根本就没跟我打过招呼。”
一想到他的宝贝多维特不知受了什么危害,菲尔德简直有些后悔,没在给伯爵配制的药水中,加入几味味道发人省醒的药材,好给这个能折腾的伯爵,上一堂深刻的人生感悟课。
菲尔德也没心思照顾他的感受,只道:“如果,您不想告诉我您的身份,也不要紧。只要告诉我,怎么解除这个家徽就行?”
伯爵不敢置信张大嘴:“我真的把家徽交给你了?”
“那好,你先让我看看家徽的印记。”他道。
菲尔德胸口微堵,这位伯爵说将家徽转嫁他人,摸个手的时间就默不作声地将家徽转移到一个两岁孩子身上。现在忘得一干二净,倒是说看就看,还如此理直气壮,简直是太任性了。
他没好气地环胸冷声道:“伯爵大人,您以为我冒险进入城主府,又费力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