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可我算什么族长,我不配啊,我是弗雷德里克一族的罪人。”
他垂眸看着自己左手的手背,那上面的血迹已经被瑞塔细心地擦拭干净了,指间也缠上了纱布。
只是原本会出现鹰鸟图案的位置,此刻熟悉的东西荡然无存。
菲尔德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不知是惊骇还是喜悦还是别的什么,巨大的冲击使他无法停止身体的颤抖。
这一瞬间,他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太多了。
你为什么会在波尔蒂那?
你怎么变成了威弗列德伯爵?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伊格那茨究竟是怎么死的?
亦或是,你知不知道,你还有个儿子?
然而千言万语,翻腾着最后都归于平静,汇聚在菲尔德的双眼中,犹如璀璨的流星一闪而过,最后又恢复了沉寂。
菲尔德淡淡开口道:“看来,您需要解释一下这复杂的称呼问题。”
威弗列德,不,现在该称呼为阿瑟子爵,讽刺地笑笑,道:“有什么复杂的,我就是阿瑟·弗雷德里克。”
他似是不想提起这些事,幽幽问道:“现在,你能让我看看家徽了吧,即便转移到你的身上,现在也应该还没有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