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药水,帮您治好旧疾,恢复身体,是为了让您此时此刻在我面前发号施令的吗?”
伯爵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半晌,只得妥协道:“那你想要怎么样?”
菲尔德见他态度稍软,终于松了口,便道:“您要先回答我,您跟弗雷德里克一族,是什么关系?”
威弗列德低头沉思,身世的秘密,他不敢告诉瑞塔,是因为怕连累瑞塔。而眼前这个药剂师能力卓越,法力不凡,又不是波尔蒂那之人,自然没有那些多余的担心。即便以后传了出去,又会有多少人相信呢,即便有人相信,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又能改变什么呢?
威弗列德扭头望着床头瑞塔刚刚点起的萤石灯,眼中的光亮恍恍惚惚,他的声音也飘忽起来:“我自然是弗雷德里克家族的一员。”
虽然心中早已有了这样的猜测,可听他亲口承认菲尔德的内心还是颇为震动。
他咽了咽口水,似是不信道:“据我说知,弗雷德里克一族的家徽,只有族长才能继承和传承下去。”
伯爵扭头看他,脸上竟然浮起一丝笑容,似是称赞道:“你小小年纪,知道的倒是不少。不错,我的名字是阿瑟·弗雷德里克,二十多年前我曾经是弗雷德里克的一族之长。”
他惨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