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塔一声大叫,吓了原本就手忙脚乱的菲尔德一跳,他生怕惊叫声把守在门口的卫兵招来,立即低声道:
“瑞塔,是我!快过来帮忙。”
瑞塔听出是菲尔德的声音,更是加紧了奔向床边的脚步。
她走近了,才看见床上星星点点都是血迹,脸色一变。
菲尔德也来不及跟她解释,又急又快地在伯爵耳边低声道:“伯爵大人,您不要惊慌,那家徽我知道在哪儿,请您先冷静下来。”
威弗列德瞪着充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地注视着菲尔德,情绪却慢慢平静下来。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卫兵在门外道:“伯爵大人,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们听见您的呼叫声了。”
菲尔德回头看着瑞塔,刚才有一瞬间,瑞塔如临冰窖,以为菲尔德背叛了她和父亲,现在虽然仍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但菲尔德望着她的双眼,坦荡坚定,没有一丝闪躲与退缩。
瑞塔朗声道:“没事,是父亲做了噩梦,他马上就要睡了,你们不要再来打扰了。”
伯爵状况频发,也不是一次两次,士兵不疑有他,便应声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瑞塔急忙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药水和纱布,动作迅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