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 一士类稿 > 正文 第五章谈章炳麟
于晚近科学渐明之时也。”),语其浅近,如因果之说,往往不验,又非智士所能信,即当时治法相宗既精且博如欧阳竟无者,犹负气特甚,亦未能出家,习气终难尽绝,疑此尚未足易世也。”至诚曾以书达欧阳大师,意在激成两大师之雄辩,极论佛儒修短,当不减会稽斋头,一议一难,莫不厌心舞,快何如之。欧阳大师竟以“四不答”置之。迭函相渎,答书有“孙至诚太笨”之斥。
    民国廿四年秋,谒于苏寓,纪述如次:
    论某公好奇,曰:“学说之奇袤,至今日而极,坊表后进者,惟有视以正轨,岂容教猱升木,如涂涂附?今则以今文疑群经,以赝器校正史,以甲骨黜许书,以臆说诬诸子,甚至以大禹为非人类,以尧舜为无其人,怪诞如此,莫可究诘。彼固曰有佐证在,要所谓以不徵徵其徵也不徵者已。绝学丧文,将使人忘其种姓,其祸烈于秦皇焚书矣。好奇之弊,可胜慨哉!”答问《章氏丛书》,续编未收文录之故,曰:“近所论列,经往以时忌不便布之。而近年多为碑版文字,又迹近谀墓,故未付刊。”
    又书轶事数则云:
    袁世凯禁之都门时,先生愤甚,于几案旁遍书“袁世凯”三字,日必击之数四。又尝书“死耳”二字为横帔赠人。民国四年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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