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锦绣唯一的对立面就是我和郁垒,他说放长线钓大鱼,指的不是我和郁垒吧,
我也没有丝毫忌讳,直接对白锦绣说:“你说的放长线钓大鱼,针对的是我和我哥吧,”
我说这话,白锦绣倒是觉的好奇,问我说:“这放线钓鱼,怎么关系到你们两位冥王了,”
“不是这个意思吗,你现在假意装成是我和我哥打败你的样子,让我们不再对你纠缠,然后你才好反击我们,白锦绣,难道你觉的我说的不对吗,”
这种时候,我才不相信白锦绣真的会这么永远的平静下去,如果他原因就这么不负任何责任的安居的话,那一定不是白锦绣了,
“早听说恶大冥王生性顽劣,喜怒无常,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您还是改不了这个臭毛病,是冥王您还嫉恨我前世杀了你的原因,所以现在就算是我归顺了你们,你还是不肯放过我,”
白锦绣说的平淡,就像是在说一件根本就不关他的事情一样,反而是我自己,气的快跟骂街的泼妇一般,一把弯腰抓住了白锦绣的衣领子,气呼呼的凑到他的面前,对白锦绣说:“白锦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我心换了,想必你自己也很清楚我现在为什么还会对你念念不忘的原因,就是因为你把我的心给换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