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心夫人就请求朱利奥在普鲁格维林的广场上举行大弥撒,弥撒后每个人都能领取圣餐,既安抚了人类的肉体,又安抚了人类的灵魂。
除了这些之外,他们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毕竟这里的修士们不像罗马的教士那样接受过系统的培训;接受“赐福”的人也需要登记与观察;病人和孩子需要温暖干净的房间;普鲁格维林小镇的原住民也得好好安抚——毕竟这些人确实给他们制造了许多麻烦;还有,外来者中不乏盗贼与妓女,最糟糕的是你根本无法将他们与原住民、平民、朝圣者分割开,一个平民女孩可以在几枚钱币的诱惑下与陌生人同床共枕,朝圣者也很乐意在同行人不注意的时候拿走他的钱袋,士兵偶尔也兼职强盗,对于这些人,你很难给予严厉的判决,但没有令人恐惧的刑罚,看似虔诚又可怜的人转身就会变成魔鬼。
“正如你所说,让人们忙碌起来或许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善心夫人轻抿了一口苦涩的“阿拉伯酒”,也就是咖啡,不过在这个时候,咖啡还只在中东地区被广泛接受,意大利的人们即便愿意尝试着去饮用,也只是当作一种药物——朱利奥就是在皮克罗米尼主教的药品室里找到咖啡的,后来他又从土耳其人那儿弄到了些,感谢无利不往的圣座吧,他们一直在和土耳其人打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