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但彼此之间的交易却始终没有停下过,只要每条经过的船都有给教皇亚历山大六世缴税。
这次朱利奥也将这种“药剂”带到了法国,善心夫人在看到后,也好奇地问他要了一杯,咖啡,不加糖、奶实在不怎么好喝,但对于提神来说,它可比葡萄酒强多了,善心夫人更是爱上了它的浓郁香味,所以每天在晚祷后,两人一边在抄写室工作一边面对面地喝上一杯咖啡,几乎已经成为一种惯例了。
“要选好负责人。”朱利奥头也不抬地说,在这个时代,要统计人口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有些人没名字只有绰号,或者名字重复,要加上职业和地区才能区分,女孩和女人有时连绰号也没有,他们不是某人的老婆,就是某人的女儿——修士们好奇地询问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朱利奥的回答是万一,万一在“圣约翰的赐福”尚未惠及大部分人的时候,天花疫情又一次爆发,那么这些不会罹患这种恶疾的人就是修士和医生的最好帮手,另外,也要提防有人借用他们生事——有很多人,布列塔尼人,或是法国人对于动摇女公爵的权威与声望这件事情上总是很有兴趣的。
“选普鲁格维林小镇上的居民,”朱利奥喝了口咖啡“原住民固有的优越感与责任感会让他们做得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