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与马夫都认识,也就是说,他们是真正的扈从,而能够在布雷斯特城堡成为扈从,他们不会是普通的平民,而他们也不过是这场刺杀中可有可无的备品,是什么人能够有着如此之大的权势?而他又为什么要针对自己?不过分地说,朱利奥认为自己并没有太大刺杀的价值,美第奇家族固然在之前的动乱中幸存,但要等到下一次崛起最起码还要二三十年的时间;论到在罗马的地位,他虽然是皮克罗米尼枢机的弟子,但那儿还有一个货真价实的美第奇枢机主教大人呢;若是凯撒在身边,他倒是一点也不奇怪,作为教皇的私生子,一个博尔吉亚,他遭受刺杀的次数可能比他用早餐的次数还要多,朱利奥几乎都习惯了在他身边遭受池鱼之殃,但现在凯撒还远在布雷斯特城堡呢。
但留给他思考的时间也不多了,从这里已经可以看见普鲁格维林的轮廓,真正的刺客们已经围拢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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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心夫人很早就醒了,仿佛有什么在不断地催促着她,在她的坚持下,天色未明,她的侍女为她装扮穿戴起来,习惯使然,她走到了抄写室里,修士们连忙为她点燃蜡烛,燃起炉火,善心夫人坐下,百无聊懒地拨弄了一下桌上的羽毛笔,它的主人离开的如此匆忙,把它也忘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