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好地收藏在匣子里。
待了一会,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可笑,于是她给了侍女一些吩咐,离开了抄写室,来到祈祷的小厅里,还没等她跪下,她的侍女就走了进来,踌躇着不知道是不是该打断她的模样“唉,我亲爱的朋友,您这么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是怎么回事啊?”
她的侍女迟疑着“因为这似乎并不是一件紧要的事儿,”她说“您吩咐我的事儿,我预备让扎德去做。”
“然后呢?”
“扎德的同伴说他从昨天中午就离开普鲁格维林了。”侍女停顿了一下,补充道“但昨天是狂欢节,也许他去……”
她的话没说完,善心夫人就站了起来,“去检查我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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