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直打颤，甚至忘记了大骂胡安娜，而侍从们大喊着医生，扶着他们的王储回船舱去了。
胡安娜呆呆地站在原地，她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刚才……她是咬了腓力吗？原来他的脸也会因为疼痛扭曲，他也会流血，会受伤的——而走到她身边的科尔多瓦爵爷，狠狠地，简直可以说是僭越地拍打了一下王女的脊背：“干得好！殿下，真是漂亮极了！”
他身边的大使咳嗽了几声，别在那些神圣罗马帝国人的面前这么说啊……科尔多瓦。
“干得……好？”胡安娜慢慢地回过头，她这么做……好？她只是不想让腓力夺走唯一能够给她温暖的东西，但他们竟然说，她干得好？她一个人一个人地看过去，他们投向她的目光是和善的，专注的，这还是她在他们的眼睛里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倒影——他们从来不曾将她放在眼里，她是知道的，在女王严苛的教育下，她的成绩从来只会让他们失望。
但只是那么一件意外的小事，她就能让他们改变了对自己的看法？
“实际上，”科尔多瓦爵爷附在她的耳边悄声道：“我这里还有些……不那么光明正大的小把戏，但用来对付那个白痴（大使又在咳咳咳），再好也不过了，您若是愿意，我能有那个荣幸指导一二吗？